我们没有行星B,对吧?我们有,但在其他地方,不是在这里,这里无法被取代。如果地球发生什么事,我不想让数十亿人受苦,这就是为什么我非常努力的原因。
只靠海水和机器并不总是安全的吧?全市都必须喝这种水。也许他们能用一些特殊工具来过滤,对吗?(是的。)特殊的杯子或罐子、水壶或什么的就能做到,但能维持多久?他们得用那种水清洗、沐浴其中,用那种水清洗蔬菜等等,所有东西都得用那种水。尽管海洋浩瀚,但现在并非每处的海水都干净。人们把污水排入海里,把垃圾倒入海里,或只是偶然地自然而然地流入,各种各样的塑胶,海洋中充斥着塑胶微粒,各种脏东西或污水系统全都往海里去,因为他们别无选择,一些国家都是这样。(是。)有时台风或地震会造成破坏,然后所有污水系统通往大海、河流或湖泊,我们再饮用这些水。(噢。)甚至没有回收净化处理。即使这污水已净化过,他们说这能喝,但你能想像喝它吗?(不能。)你只是没必要知道,那最好。(是。)如果你身处某某国家,而你知道这可能会发生,只要试着想想,也许那水并不在我杯中。只是在别处使用,也许只是用它来沐浴,也许不会将它使用在我的供水系统。你赌赌运气并祈愿着。(是。)并非人人都买得起过滤好的纯水,很多人不得不喝那种水。我祈祷他们不需知道。为何我说了不少这类事?
讲究质量,精选品味,把最好的提供给大家。尽你所能,这有助于帮助某些人,许多的人,(是,师父。)让他们打开眼界,善待彼此,善待动物。拯救数以亿万计的动物,随着时间推移,虽然不快,却有助益。有一些免费频道,他们也很高兴。因为你们某位负责频道的师兄,他总是说:「感谢师父,我们总能找到好的频道帮助这个世界。」最近我发现有些频道根本不向我们收费,网际网路频道,或电视台或有线电视。我说:「不,不,不。」
我写信给他。你们的一位师姊知道,我请她帮忙写的信。(是的,师父。)我说:「不,不行。我从不拿别人的钱,我们必须付费。因为电视台、有线电视拥有者必须付费,他们很富有吗?」他们回答:「不知道,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富有。他们不想收我们的费用,他们喜欢我们的内容,我们的电视节目内容。」我说:「他们会喜欢的。我们日夜工作,废寝忘食,尽我们最大的努力,他们应该会喜欢的。我们精挑细选做到最好,他们会喜欢并不奇怪。但我们必须付费,因为他们也要付费的。」他们说:「不,他们不想收取费用。」有些甚至想付费播放我们的电视节目。
等一下。今天一定是有很多业障,不是你们,而是世界的。有时候少,有时候多。我的眼睛又流泪了,也许是因为我们正谈论的内容将会影响很多人,所以业障已经来找我了。我今天才开始流眼泪。因为我不见徒弟的时候,什么也不会发生,(是的,师父。)很少发生,很少。
我想目前许多国家,像悠乐(越南),他们还不让外国人入境,除了非常特殊的原因。或者他们的同胞从国外回来,必须接受隔离和检疫之后才能出来。我的天啊,真是糟糕的流行病。让每个人都成了囚犯,你看到了吗?(是。)这是种共业,但也有一些好处。爱尔兰释放了许多或是所有的囚犯,因为不想让新冠肺炎在该处群聚感染。我刚在某处看到的。也许并非放他们回社会,而只是隔离在某处,这样他们不会彼此传染。这对他们是好的,至少他们有更多自由和隐私。(是,师父。)
为何现在我提到这些?我们没有行星B,对吧?我们有,但在其他地方,不是在这里,这里无法被取代。如果地球发生什么事,我不想让数十亿人受苦,这就是为什么我非常努力的原因。最糟糕的是他们灵魂出了什么问题。因为,天啊,把数十亿人从地狱救出是项艰巨的任务。他们所有的业障会永远跟着他们,很难介入如此庞大数量。
要非常小心,你们透过我们的电视台所带给世界的讯息。你们的牺牲是值得的,我永远感谢你们。由衷感谢你们,这是真心话。(是的,师父。)(师父,我们感谢您。)(谢谢师父。)谢谢你们牺牲宝贵时间,留下来和我一起成为一个工作团队。我也感谢所有全世界的师兄姊,他们也牺牲自己的时间,即使他们有家庭和工作。感谢大家,我是认真的。(谢谢师父。)我不在乎我和你是谁,感谢你们。我们在这工作是平等的,明白吗?(是,师父。)我只是你们的队友,明白吗?伙伴。在这项工作中,在无上师电视台,我是你们的工作伙伴,我是说同事,对吗?我们是朋友、是队友、是团队合作,就是如此。这就是为何我总是写信感谢你们。(是,师父。)我是一位师父,那是在不同的领域。但在这项工作里,我们像一个团队般共事,因此我总是感谢你们。
感谢你们帮助这世界,感谢你们的牺牲。感谢你们的技艺、你们的才华、你们的仁慈、你们的真诚、你们善良的心。我感谢你们,你我都知道,对吧?你知道我多次感谢你们。(是的,师父。)并不总是一样的。我能那样做,我只能写一句:「感谢你们的才华、善良和爱心。」再印出来给每个人。但我想到什么就写什么,不同的节目、不同团队。
我感谢你们所有人和整个工作团队。因为我认为,我是你们的队友。(是。)是平等的。因为我们为共同理想而工作。为同样的理想,朝向同样的方向,做同样的事,所以我们是团队。按照人类的标准,我只是你们的团队成员。但我是你们的师父,那就不一样。我用师父的力量帮助你们及帮助世界和宇宙,是两码事。但当我和你们做同样的事时,我们是个团队。对吗?(是,师父。)我希望你也这么看待我,所以别犹豫,有问题就问,或告诉我有什么问题,你们从没做过。请告诉我,好吗?
非常感谢你们,但你们告诉我这不是…这很好。我们像这样一起工作,我们能一起渐入佳境,并不断进步。到现在我已经跟你们师姊说过好几次,我想至少说了三次。「我们去喜马拉雅山,我最喜欢之处,在卖咖哩饺的摊位旁边。我们可以不只吃一个,甚至吃两个以上。」因为那时候,我没有足够的钱。某天我最多只能买两个,另一天就买不起了。但现在我想我能办到,若你们想,就能吃光全摊位的咖哩饺。我们轮流吃,把全摊都扫光。现在我们都得牺牲那些我宣传许多次的咖哩饺。若那位女士还活着,她应该为这个广告给我一些免费咖哩饺吧。因为她做的很小,那咖哩饺就像我的手腕大小。
一般商店会做得大些,大约有这么大。但若做得大些,就会更贵,我就连一半都买不起了。所以她做的非常小。我手腕的大小,我每天只买得起一个,因为不知道我会在那里待多久,而且我的钱快花光了,因为我到处捐款,上帝保佑,我那时还能捐赠。那时对我而言,捐赠一万德国马克就已是巨款。想想看,我已经一无所有,也许仅有一张来回票和一些搭车费用。
那是我提前提领的退休金。你在欧洲可以这么做,你可以提领自己的钱。不知道其他国家怎么样,但在德国可以那么做,你可以提领你的退休金。因为你之前工作时,已提拨薪水作为退休金,如果你等不到年老或你不再工作了,需要钱时你就能提领。那是我的退休金。因为我只从德国提领退休金,我并未从法国或其他以前工作处拿过,我想是没有,只有德国,我在那里工作过。那表示当时我捐出一切,对我来说是巨款。之后当我回来时,我因为一些缘故回来,我有一些额外的钱,但很少、很少,不到一万那种。
或许是我的前夫在我离开后,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往银行存了些钱。我想把银行账户注销,因为我以为里面没钱了,心想没有必要留着。帐户可能只剩十块钱,我不想把钱留在里面,万一因此得付费,我就是那么想的。(是。)所以我要关闭帐户,然后我有大概四千德国马克。不知现在那值多少美元,不会超出太多,差不多。没关系,不是很多,我得用那笔钱买张票,我得活下去。为自己买食物,但我很节俭,只吃印度烤饼、花生酱和一些黄瓜。每天就是这些。还有一个咖哩饺,也不是天天如此。
现在我明白印度烤饼、黄瓜和花生酱已够营养。我了解花生酱对我来说,营养已足够。我个子小。还有印度烤饼,全麦印度烤饼,对我来说已经够好了。所以为了生存,我只维持最低营养需求。我那时非常开心,现在回想,在那里是我最快乐之时…是的,在那时。即使我没有很多钱,也没有足够好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