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要求一个地方和平,可以照顾我家人就行了。谁来我就照顾。不来,我就不照顾啦。就不用要求什么啦。我够用、够累、够工作了。我不要跟谁炒关系。我没有任何要求,没任何要求。只要做我责任每一秒、每一分、每个小时、每天、每一夜,这样子。就这样做下去而已。认真做。
让她呼吸,转过来。你不要每次抱这样。她呼吸困难喔。(师父,我在我们中国大陆认识许多的大官,退休的大官,都是省长、部长什么的。)对。(我想要讨好他们呀。)没关系啦!时间到了。不管它。我也不要多徒弟啦,我也不要去大陆什么的。我只要求一个地方和平,可以照顾我家人就行了。谁来我就照顾。不来,我就不照顾啦。就不用要求什么啦。我够用、够累、够工作了。我不要跟谁炒关系。我没有任何要求,没任何要求。只要做我责任每一秒、每一分、每个小时、每天、每一夜,这样子。就这样做下去而已。认真做。
现在至少你们听到了一些证据。但是当然你们也许不相信我。你们也许不相信我啦,不过我讲好久,我最怕就是出家人,有没有?讲好几次,有吗?(有。)有听到啦。不过,怕就怕,我还是没有那个…没有决心啦。上个礼拜因为他们伤到上天。就我就受不了了。那个时候我不管上帝准不准。谁准不准,我自己决定。不过我不会赶他们走哪里。我有很多块地嘛。叫他们可以去我买那个地方。我不要他们去别的道场麻烦同修。他们也可以够钱用的。钱都多数都是他们管的。我没有管钱啦。他们卖多少东西,我都不知道。我需要的时候,我才说:「啊!我需要两万、三万去救济某某地方,或是寄给某某人。」这样。我就写给他们就好了。我根本不管那些帐单。
欸!那个这边联络人员在吗?昨天…来!麦克风。昨天我要求你们那些事情,有没有办呢?昨天我要求你事情,有没有办了?(有,有办了。)真的吗?(对。)干净了吗?(干净了。)好!然后从今以后,每个月就算。好吗?(好,知道。)那些大的钱就要先付好,然后每个月现在算。算我在这边吃饭哪、用水、用电,还有我工人等等。要算清楚,好吗?(昨天有跟我们的那个会计讲了。)好。我没有钱我会靠你们啦,不过我有嘛。我自己可以赚够自己用。我留一些给自己用。所以你们不要用自己的钱在我身上。知道了喔?不要再讲一次了,再讲过一次,我就搬家啦。已经讲好几次了。昨天严肃你才办。我不要欠人家钱。万一我死了没有人讲,然后还叫回来当你儿女啊?万一你不给我吃素怎么办?不给我去共修?万一你再娶另外一个太太,她很霸道?然后连你自己也不修,我当你儿女,为了还债,也不能修。噢!糟糕!知道了啊?(知道。)
好,打开啊。(师父,刚刚我太激动了,我忘记了一个事。就是说我昨天…昨天从那个大陆来的时候,清晨的时候,我妈妈打了个电话给我。她居然跟我说,她拿钱到这里来作功德,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。那她现在把钱汇给我啦,我放在这里。)好啦!这个没什么重要嘛。拜托!别耽误大家时间了。(噢!不好意思。)她钱她要干什么就干什么。我不管啦!我不要你们的钱,你们的钱不要跟我讲啊。
现在因为我们有那个无上师电视台,因为我有要检查嘛。他们有时候写稿,我要检查看看,重要的要检查。有一些不重要,很少啦,很少不重要。我才知道啦…看电视嘛,才知道这个人是当什么牧师,那个人就当什么医生,那个人是当什么律师等等。以前我根本我看你们都一模一样平等,有吗?(有。)现在也是一样啊。(对。)
我也不记得这个电视你们长怎么样子。然后现在在这边,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在做什么。都忘记了,懂吗?因为我不在意那些事情。所以你们有钱、没有钱、你们当什么王、当什么妃,我都根本不在意的。大家都一样。我看你们灵魂,没有看你们外面。不过因为他们说,能不能把他们社会的那种地位写下来嘛。因为有一些人认为,你们是一堆笨蛋的,才跟着师父。没工作的、没钱的、没丈夫、没太太、没小孩、没家。才常常爬来这边,坐地下。那么贫穷那个样子,吃他们那个厨房,不管煮什么要吃什么。懂不懂?好像脑袋都IQ都不见了。所以我说:「好,好。那让他们知道也好。」他们欺负我们太久了。报纸什么乱写。认为我们都不会写像他们一样的。我们写更好的。以前有无上师电视台什么的,我也不会用那个报仇他们那些报纸的。他们少数的。我根本不理他们。恐吓我这个、恐吓我那个。我说:「行啊,做,做。」你做你的,我做我的。你不能挡我的啦,不管怎么样。现在,那有地位的也写下来嘛。谁怕谁?让他们知道你们也是有工作,有那个责任。有那个…对社会有负担。有帮助,有做好事情,也是在社会上也是某某人的。欺负你们是很麻烦。我看你们有一些是律师,有一些什么是医生的。让他欺负你的时候。他去看病的时候,都看你怎么对待他。
有一个好玩故事就是…也许有讲过了。一个朋友问一个朋友:「你怎么要当牙医呢?你以前我们小的时候,年轻的时候,你说你想什么爬山过河。什么去探险这个地方、那个地方。你梦想是这样。怎么现在就当一个牙医,然后天天在那边挖人家的牙齿啊?就没有无聊吗?为什么这样子呢?」他就说:「因为我有结婚嘛!」他说:「结婚又怎么样?」他说:「因为我太太她欺负我很深哪,我又不能离开她,我们有小孩子,有生意在一起。所以我一定要当牙医嘛。等她牙齿痛的时候,她知道谁厉害!」好,我开玩笑而已啊。病人就是病人。对待温柔善良,听懂吗?(懂。)客户就是客户,还是招待很清楚。不要为了报仇,把他关在牢狱里面。这样不是道德的人。好吗?(好。)我也是很惊讶啊!怎么在外面是当这个人物、那个人物?我也怕怕呢!要对待你们好一点。万一牙齿痛,去找你们就糟了!
即使我已经知道,现在知道谁是谁。如果我不知道,我拿那个档案回来看。这个医生是不是自己的徒弟?如果(是)自己徒弟,有没有得罪过他?我有没有骂他等级不好?有没有赶他出去外面,不让他坐在我面前?有没有禁止他去共修两、三个礼拜什么的?或是一年的,看他的情况。如果有的话,那我去找别的牙医就好了,没事了。在台湾(福尔摩沙)很多牙医。如果不行,统统都是徒弟的话,我就去香港,去澳门、泰国。我不怕谁,你们别恐吓我。
不然我也去找我以前那个先生,他一定高兴看到我,会对我很温柔。他太太也是牙医嘛。我不要让他太太看我牙齿就好了。是啊,人类,你不知道她…人心难量,是吗?让我以前的先生看我牙齿,我就有信任心啦。让他太太看,我是心会跳喔。他们两个做一起嘛,一个小医院在一起。我来的话,一定会找到他太太休假那天才来,比较安全,比较安全—万一她们找藉口就说:「噢!让我来照顾你。」然后我以前那个先生怕他不好意思啊,要让太太几分嘛。有没有?现在就她太太了。我现在没人啦。怕他让她几分,让她看我牙齿。我就,哇呀!跑不掉了。
哎呀,什么事啦?好玩的要告诉。不要在那边(丢)炸弹了。我们刚好心情很好。(师父,我想告诉您一些好消息。)(她有好消息要告诉师父。)蒙古!好,过来吧。我刚刚听到几句话听起来像韩语。那是蒙古语,是吗?你有翻译吗?好,说吧。成吉思汗。(师父,去年二○一七年,蒙古人在全国放映了《珍爱沈默的眼泪》:音乐剧。)(二○一七年,蒙古人在全国播出了师父的《珍爱沈默的眼泪》。)然后呢?(所以,在我们放映的每个城市,每场活动都有四百至六百五十人参加。同时,我们为人们准备了免费的纯素餐点,来传播纯素资讯、举办讲座,并介绍我们的师父。我们走遍了全国。)好,你听到了吗?(听到了,师父。在全国每个省或每个地方,都有四百到六百席观众。还有我们的同修会分发、介绍纯素餐点和师父的教理—介绍了很多。)谢谢你们,很好。(师父说谢谢你们,很好。)(师父,您总是把爱和福佑赐予我们,我们爱您。)(师父,我们都爱您。您总是赐予我们上帝的爱。我们爱您,师父。)谢谢—谢谢你们的爱。(谢谢你们的爱。)为什么她说话时没有很多的,不像其他蒙古人那样?(师父问说:「你为什么不常发『喀、喀』的音?你说话不像那样。)为什么?(我想不同的人说话方式不同,我想是这样。)